黄猿将双腿从桌子上放了下来,双手插着口袋绕过桌子走到SANJI面前,“当然我不会认为你会以你的名誉来欺骗我,但是SANJI先生我想你也该明白作为犯人的直系家属或者男女朋友在绝大部分的情况下都会为了保全家人而选择说谎,就像每个进入监狱的犯人都会大叫着‘我是被陷害’的一样,再者你提供的证据表明11日当天晚上只有你和ZORO先生两个人在房间里,没有第三者可以做出在场证明,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你这样说是为了ZORO先生得到无罪释放。”
SANJI用力地握成拳头,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就连发出的声音也明显出现了气息不稳的上下浮动:“我再说一遍——ZORO是无辜的!”
“我有权保留意见,但是我们并不会因为你的这些话而释放ZORO先生。”黄猿透过茶色眼镜与SANJI对视,“这个国家讲究的是法律!”
交涉到此结束,SANJI愤然走了出去,在穿越过几个正在办公的警察、与两三个犯人擦肩而过后SANJI往地上啐了一口又回到了黄猿的办公室,一把将门推开到最大,结实的门把手与墙壁碰撞出猛烈而慑人的巨响,站在窗户前的男人回过头时 SANJI竖起一根笔直的中指正对住对方的鼻子,声音里的轻佻狂傲被充满鄙夷的神情衬托到了最大程度的羞辱。
“you’er son of bitch!”
说完,中指收回改为拇指向下。
不太不小的声音使得空间迅速冷冻安静了下来,经过SANJI身边的女警探惊得手一抖杯子都掉在了地上,在这个寂静的空间发出刺耳尖锐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屋子里的男人笑了一笑,青花瓷的茶杯递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黄猿冲着SANJI不置可否的歪了一下头,有点无奈的样子。
“thanks。And you too。”朝着SANJI举了举手中的杯子。